【名家專欄】弗林案或引發司法改革
川普總統的前國家安全顧問邁克爾·弗林(Michael Flynn)於2019年6月24日離開華盛頓的E. Barrett Prettyman法院。(Alex Wroblewski / Getty Images)
【大紀元2020年05月22日訊】(英文大紀元專欄作家Conrad Black撰文/林達編譯)民主黨及其應聲蟲華盛頓政治媒體四年來一直在束縛並誤導美國民眾,現在他們終於認識到:這一切即將結束了。
當然,共和黨、川普政府和總統本人遠非完美聖潔。與川普相比,又高又瘦又醜走起路來磕磕絆絆的林肯和坐在輪椅上的羅斯福天生是坐辦公室的人,這兩位總統先後改寫了美國歷史。而川普那誇張,不具約束的強烈自我之下,卻藏有許多充滿魅力的優良品質。
現在已經水落石出,克林頓競選班子和奧巴馬政府最高層配合情報機構捏造了「通俄門」事件,以誣陷川普總統,克林頓競選班子出錢,買通情報系統洩露信息給毫不負責的媒體,以對之加以渲染,再把這事當做反情報行動的一部分,賦於合法性。企圖以這種方式來影響大選結果。
同樣清晰的是,前總統奧巴馬和當時的副總統拜登都非常清楚發生了什麼,司法部故意誤導《外國情報監視法》(FISA)法庭,尋求對川普競選和過渡團隊進行間諜活動的授權。
現在也很清楚,總統川普根據司法部副部長羅德‧羅森斯坦(Rod
Rosenstein)建議,解僱了聯邦調查局(FBI)局長詹姆斯‧科米(James
Comey),科米在羅森斯坦任命的頭幾週還與其保持步調一致,他二人都知道川普是清白的。然而,科米擅自洩露了相關的保密信息,導致羅森斯坦奉命調查所謂「通俄門」指控。
而穆勒(Robert Mueller,「通俄門案」調查主管)的調查從一開始就是徹頭徹尾的騙局。
穆勒的抹黑行動除了掩蓋奧巴馬政府非法干擾大選、企圖動搖新政府、彈劾新總統、阻撓司法公正之外,不可能還有別的目的。
儘管陰謀已敗露,犯罪者及其辯護者仍試圖將事件歸咎為川普的狡詐——司法部長威廉‧巴爾(William Barr)只是為了給白宮面子而釋放弗林,儘管弗林本人並無什麼罪過。肇事者對弗林以及川普其他助手的迫害,旨在搜羅任何東西用以敗壞總統的名聲。
由上屆政府所發起並縱容之下,聯邦執法系統的高級官員試圖通過勒索來求得對川普「不當行為」的指控,或者,藉此激怒川普,他們也許就能夠抓到一個比「烏克蘭彈劾」更站得住腳的指控。
濫用起訴
每個人都有權獲得無罪推定對待,雖然在美國司法系統實踐中,被指控者常被假定有罪。與此同時,網絡媒體會立即充斥著各類自行充當「助理檢察官」、要求追究某某的內容——因為他的罪行顯而易見、為何仍能有罪在逃。
辯訴交易制度使檢察官能夠威脅到每一個認識犯罪嫌疑的人,如其提不出有罪證據,就以妨礙司法或隱瞞罪行而遭到起訴,或稍有不準確之處就可能涉嫌作偽證。
在目前的爭議中,美國檢察官約翰·達勒姆(John
Durham)將追究那些他認為犯有罪行的人的責任,但直接說「某人犯有嚴重罪行」那就不合適了,很難看出科米(James
Comey)是如何逃避這一點的。此外,事件的發展有其自身的邏輯,而達勒姆不像穆勒那樣故意洩露許多保密信息,他一直非常謹慎並且專業。
除了懲罰罪犯之外,最好的結局將是對司法系統進行一場改革,使其能夠執法公正。
西德尼‧鮑威爾(Sidney Powell)是位非常能幹而又勇敢的律師,由她經手的弗林案得以勝訴,她曾任聯邦檢察官,現已成為一名重量級司法改革推手,因美國檢察官具有無限的司法權力,並由之轉為不受懲罰的司法濫權。
美國聯邦定罪率約為98%,其中95%未經審判,這就是為什麼美國人均被囚禁人數是其他民主國家的6至12倍,如:澳大利亞、加拿大、法國、德國、日本和英國。美國律師已多到了一個荒謬的地步。
和大多數國家不同,美國法律界全方位覆蓋了相關事務,律師從撰寫到頒布法律法規,從辯論到評判這些法律法規,經營著一個龐大的行業,消耗了美國國民總產值的10%以上。整個行業籠罩在一種難以穿透,而又虛假虔誠的喧囂中,說法律是讓人之所以為人,法治是將人類生活與叢林分開的一切。
而事實上,美國的法律體系是一片「叢林」。
嘲弄司法
這就是為什麼弗林,雖然FBI審訊人員已得出結論,說他是誠實的,卻可能由於被欺壓而被迫認罪,兒子也受到起訴的威脅,弗林為打官司耗盡了家產,不得不出賣家裡的住房。
而奧巴馬最近則毫無廉恥地對司法公平加以嘲弄,他說,有人像弗林那樣僥倖逃脫法律的懲罰,讓他對美國司法界的狀況擔憂。他的確在擔憂,擔憂利用司法體系壓迫無辜者會使自己陷於陷境,擔憂他本人或許逃不脫司法的懲罰。他也不應該(這樣說)。
這裡,怎樣從自我和黨派之爭中解放出來才是真正的問題:只有弗林案的失敗才可證明,美國司法界不會蛻變成一個巨大的「袋鼠法庭」(用於一些讓人認為不公平的法庭審判或裁決),在那裡,誰握有司法權誰說了算。
檢察官幾乎總是成功的,他們甚至可從最不齒的濫用法律的行為中逃脫,法律職業的自我監督已化為一場滿足私慾的鬧劇。
作為無數美國檢察官不負責任的例子之一:約翰‧湯普森(John Thompson)於1984年在新奧爾良被判謀殺和搶劫罪,在死囚牢中度過了14年等候處決,直到一名私家偵探發現DNA證據,重判其無罪。
湯普森提起訴訟,獲得補償金1,400萬美元——死囚犯賠償金每年100萬美元,但在2011年,最高法院卻以5比4的投票結果裁定,不予賠償,腐敗的檢察官並未受到重大處罰,因為長期任職的阿拉斯加州參議員兼檢察官特德‧史蒂文斯(Ted
Stevens)沒有向法庭出示無罪證據。
這次對憲法和川普政府的刑事攻擊最好的結果可能是帶來改革,使檢察官避免行賄勒索作偽證,並取消其絕對豁免權,以便對不誠實的檢察官嚴加懲罰。
川普經受住了一場一般人承受不住的猛烈攻擊,但他是總統,又是一個非常富有的人。他說,所發生的事情是一種恥辱,不該發生在任何未來總統的身上,也不該發生在任何美國人身上。
作者簡介:
康拉德‧布萊克(Conrad Black)40年來一直是加拿大最傑出的金融家之一,也是世界一主要大報的出版商。他是佛蘭克林‧羅斯福和理查德‧尼克松權威傳記的作者,最近還著有《唐納德·川普:獨一無二的總統》。
本文表達的是作者的觀點,不一定代表《大紀元時報》。
責任編輯:高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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