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2年04月03日訊】瞿延來是黑龍江人,1977年出生。小時候的瞿延來,就表現出了超越一般人的聰慧。他很喜歡看書,上小學的階段,他就看完了父親幾箱子的藏書,包括《史記》、《資治通鑑》等古書和許多世界名著。瞿延來尤其喜歡數理化,曾獲得過黑龍江省化學奧林匹克競賽特等獎,也得過數學競賽一等獎。
1995年,瞿延來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上海交通大學能源工程系。這個時候,瞿延來已經長成了一米八幾的大個頭。體格健壯,人又憨厚直爽,在大學裡特別顯眼。
大學讀書期間,他包攬了寢室的全部衛生,很懂得照顧和關心他人。他曾經無償為同學獻血,把自己省吃儉用攢下的四千元錢,還有衣物、被褥,全部送給有困難的同學。畢業的時候,一位同學給他寫下了這樣的留言:像你這樣的好人,世界上真的很難找了!
上學的時候,瞿延來有機會接觸到了法輪大法。那個時候,全國各地,哪都有人修煉法輪功。尤其是瞿延來的老家黑龍江省,更是家喻戶曉,有口皆碑。瞿延來也在斷斷續續地閱讀法輪大法的主要著作《轉法輪》,他感到書中的內容非常能夠引起共鳴。
這本書還沒讀完,中國發生了一件大事。這件事,影響到了後來的瞿延來。
1999年7月20日,中國共產黨開始鎮壓法輪功了。一夜之間,中國各地的大小電視台、電台、報紙、雜誌,甚至農村的廣播,都開足了馬力對法輪功進行批判。很多人經歷過中國的政治運動,每一次都是「輿論先行」,先給定性,扣上一個大帽子,然後再批倒批臭。這次對法輪功,也是一樣。
一天,瞿延來坐在電視機前,認真看完了這樣一個節目。他發現裡面所講的內容,都是對法輪功的污衊和栽贓陷害。瞿延來心裡想,這不是文化大革命那一套手法嗎?從那天起,他就向身邊的人,包括同學、朋友、乘車同行的人,告訴他們宣傳中的種種破綻,並且告訴人們他所了解的法輪功究竟如何。
2001年的4月左右,瞿延來專門抽出時間,一氣呵成,從頭到尾讀了一遍《轉法輪》。看完後,涉獵廣泛、聰慧過人的瞿延來決定修煉法輪功。
這個決定做出後,他的生活被改變了,他的人生也被改變了。他白天上班,晚上學法煉功。
一開始,單位的同事並不了解法輪功,以為就像電視上說的那樣,所以對法輪功多少有些仇視的態度。可是時間長了,同事們發現瞿延來人很善良,對人真誠,而且有包容心。
慢慢的,大家都願意跟他相處,聽他講講法輪功是咋回事。漸漸的,幾乎所有的同事都明白了,甚至連食堂做飯的阿姨都知道法輪功挺好的,也知道政府為什麼要打壓法輪功了。
僅僅過了4個月,8月底,瞿延來向人講述法輪功真相的時候,被警察抓進了哈爾濱市南崗區看守所。這個看守所,條件很差,進出過這個看守所的人,提起來都感到厭惡。
剛進到看守所,裡面的犯人又打又罵。瞿延來用法輪功書中講的「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管犯人怎麼打他罵他,他都是樂呵呵的,而且仍然不斷的跟四十多名犯人講述法輪功的美好和被迫害的真相。
逐漸的,犯人們被瞿延來的善良感動了,開始佩服起他來了,尊稱他為「法輪功」。瞿延來還教犯人們背誦法輪功師父李洪志先生寫的詩句和文章,給他們講做人的道理和人活在世上的真正意義。瞿延來說的話,使犯人們耳目一新,從沒聽別人這麼講過。有的犯人們聽後,表示自己也要煉法輪功。
在看守所被關押了40多天後,瞿延來被放回了家。但是回家沒幾天,10月底,他去了天安門廣場。那時的天安門廣場,警察密布,還有大量的便衣。
他已經顧不上這些了,拿出寫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高高地舉過頭頂。同時瞿延來大聲地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紅底黃字的橫幅,加上大聲呼喊,立刻引起了警察的注意。幾個警察慌張地跑過來,使勁地將瞿延來抬上警車,然後是瘋狂地毒打。
瞿延來被送到了北京郊區的一個看守所。警察先是把他吊起來,逼問他的姓名和家庭住址。瞿延來什麼都沒說,只是善意地向警察講法輪功的真相,後來幾乎整個看守所的警察都去聽瞿延來講。
瞿延來被送進監舍的時候,獄警對牢頭說:誰也不許欺負他。有了獄警的關照,瞿延來在監舍裡受到了犯人的良好待遇。瞿延來利用這個機會,又開始向犯人們介紹法輪功。當監舍裡的犯人都了解了真相後,瞿延來被轉到了「北京七處」。
「北京七處」是專門處理全國大案、要案的地方。在那裡瞿延來被酷刑折磨得遍體鱗傷,渾身是血,一條腿被打折了。當奄奄一息的瞿延來被抬到看守所時,警察和牢頭都不敢收他,生怕他死在號裡。瞿延來當時只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
在關押了30多天後,瞿延來被無條件釋放了!回到家幾天後,經過學法煉功,瞿延來的身體很快恢復了健康。
2002年8月,瞿延來去了上海工作。9月30日下班後,瞿延來騎著自行車,漫無目的地走著。他的心裡在翻騰著:認識的兩位法輪功學員已經被抓了,自己是不是應該離開上海呢?如果留在上海,不是等著進監獄嗎?到底走不走呢?
轉悠了很久,不知怎的,又轉回到了住處。這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瞿延來洗漱完畢,剛躺在床上,這時幾個警察破門而入,不由分說給他戴上了手銬。警察硬說他是上海法輪功負責人,把他的案件當成了上海1999年7.20以來最大的案件,報到了公安部。
瞿延來被帶到了普陀區公安分局桃浦派出所,警察把他銬在椅子上,不讓他睡覺。三天不間斷地輪番審問,想從他這裡挖出其他法輪功學員的情況。但無論警察抽他的臉、打他的身體,還是捏住他的鼻子往嘴裡灌水,瞿延來沒有說出任何人的情況,警察沒從他嘴裡得到一個字。
在失去自由、又沒有地方說理的情況下,瞿延來開始用絕食絕水的方式,表達他對非法抓捕和酷刑折磨的抗議。
派出所警察見瞿延來沒有屈服,第三天晚上把他送進了普陀區看守所。兩名犯人將他拖進房間,隨後進來兩個獄警,看著躺在地上的瞿延來,使勁踩他的生殖器。獄警冷冷的撂下話說:「我們有的是時間,就不信你在看守所不說!」
對於瞿延來持續絕食抗議,獄警讓監房裡的犯人毆打瞿延來。二十多個犯人輪番上陣,一旁伸不上手的犯人在旁邊吶喊助威。還有的犯人高聲叫著:「什麼都玩過,就是沒玩過人,這回要好好地玩玩人!」
在正常的社會,犯人被關押的時候會反思自己的過錯,希望出獄後能夠重新做人。但在中共治下的看守所和監獄裡,犯人執行獄警的命令是會得到相應的獎勵的。只要能得到減刑的好處,犯人們對獄警的命令是言聽計從,當然也就包括執行獄警的命令往死裡打瞿延來。
因為瞿延來一直在絕食,看守所又找到了另一個迫害他的藉口——對他強行灌食。10月3日早上,瞿延來被第一次拖出監房去灌食。瞿延來不動,警察就指示兩個犯人抓住他的雙手從四樓往一樓拖,再從外面的水泥地上一直拖到警車上。
平時看著平整的水泥路,這時顯得很粗糙。不知道有多少細小堅硬的東西,在瞿延來的膝蓋和腳趾的爛肉與骨頭上磨來磨去,那種滋味,瞿延來在回憶起那個過程時說:痛,痛徹心肺。
被灌食的滋味更痛苦難熬。瞿延來回憶:灌食的管子從鼻子到胃裡的感覺,就像有一條火蛇在往身體裡鑽,極其痛苦。經常獄醫都是灌到一半,拔管子,然後接著再插一次,灌剩下的一半。獄醫這麼做,就是故意想辦法折磨他。
2003年3月13日,瞿延來因嚴重胃出血,被送到了上海市監獄總醫院。病房裡的勞役犯用五根繩子把他綁在床上,還故意的把病床搖高,讓繩子勒得更緊。有時候在瞿延來的臀部下面放一個大汽車輪胎,有時候是側立著綁,用盡各種方法對他進行折磨。
這種被五根繩子綁在床上,極限拉扯的滋味是極其痛苦的,分分秒秒都很難熬。瞿延來對自己說:「一天不是由二十四小時組成的嗎!
一小時不是由六十分鐘組成的嗎! 一分鐘不是由六十秒組成的嗎! 再多堅持一秒行不行? 肯定沒問題! 那我就一秒一秒的堅持到迫害結束的那一天吧!」
被看守所關押9個月後,法官在醫院大樓的一個小房間內草草開庭,不許辯護,荒唐地對瞿延來做出五年有期徒刑的判決。瞿延來拒絕在任何文件上簽字,被強行按上了手印,轉到上海市提籃橋監獄關押。
瞿延來被關在嚴管組,全天二十四小時都有犯人坐在那兒值班,遭拳打腳踢是家常便飯。因為瞿延來仍然持續絕食,犯人們更是變著方法折磨他。
有的犯人們放倒凳子,把瞿延來放到凳子坑裡坐著,一坐就是三天;有的假意說讓瞿延來喝點牛奶,撬開他的嘴,用筷子在嘴裡亂捅,弄得滿嘴鮮血。監獄「教育科」科長對著瞿延來大罵:「死你一個人,跟死一隻狗沒什麼區別!」
一天晚上七點左右,瞿延來突然感到身體非常難受,有種大便要失禁的感覺。他趕緊去廁所,可是只走了幾步,就感到內臟器官幾乎都快失靈了,心臟似乎也跳不動了。
瞿延來形容,當時那極度的痛苦實在無法描述,說是「生不如死」一點兒也不誇張,他感覺自己快要死了。用時間來計算,也就一分鐘不到,但卻覺得極其的漫長。瞬間他一生將近三十年的事情全都展現在面前,像一幅幅平舖的畫面。
這時,大腦中出現一個問題:想死還是想活?一瞬間,瞿延來想到要是自己死了,就再也不用受這苦了。但是他又想到了父母,如果自己死了,父母的精神不得崩潰嗎?他又想到了師父,他覺得修煉後師父給予他太多太多,洗滌了心靈,這一生都無法報答。瞿延來決定:還是應該活下來啊。後來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休克了。
如果不是因為修煉法輪大法,面對如此巨大的人生困難,還有遙遙無期的牢獄折磨,一般人可能就放棄求生的念頭了。但是瞿延來在法輪大法中修出的為別人著想的心態和信念,支撐著他走過了生命中的一劫。
其實,跟瞿延來有過接觸過的人,都在他身上看到了兩個字——「無私」。無論做什麼事情,瞿延來都是先想到別人。瞿延來的無私、祥和,感染著周圍所的每一個人。當中共綁架法輪功學員的時候,他總是把安全留給別人。
流亡到加拿大的知名人權律師郭國汀曾受聘作為瞿延來的辯護律師。郭國汀律師在海外媒體發表的文章中說:面對聖徒般的瞿延來,我不能不探索是何種原因,使得瞿延來具有此種超凡脫俗的承受苦難的能力?唯一的解釋便是真信仰的偉大力量。
2007年,上海交大的19位大陸和台灣的海外校友,共同簽名給當時的國家主席胡錦濤和總理溫家寶寫了一封公開信,發表在網絡上。他們呼籲釋放瞿延來。這封信被國際多家媒體刊載,而此時,瞿延來已經絕食了4年6個月。
2007年9月29日上午11點,一個犯人把奄奄一息的瞿延來背到了二號監樓下。樓門口停著輛車,瞿延來終於被釋放了。出獄時的瞿延來瘦得皮包骨頭,頭髮稀疏,顯得很蒼老。
回家後,瞿延來恢復了學法煉功。僅僅二十天,體重增加了將近三十斤。隨後一段時間,體重都是平穩緩慢的增加。一個月後,基本恢復正常了。
這時瞿延來又發現一件神奇的事,他的身高竟然比入獄前增加了兩厘米,雙肩也明顯變寬。而且,頭上也長出了一頭濃密的黑髮。周圍的人都看到了他的這些變化,見證了瞿延來又恢復了正常的生活和工作。
然而,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從來沒有停止過。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公安部給黑龍江省公安廳國保下達祕密指令,按名單實施大抓捕,將法輪功學員誣衊為黑幫團伙。這一次的大抓捕,僅一個大慶市就有七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瞿延來也再一次被以莫須有的罪名判刑五年。
值得一提的是,瞿延來的妹妹和母親都修煉法輪功。妹妹因此曾被判刑五年,母親多次被關押和勞教。
瞿延來的父親曾任企業的黨委書記和副處長,曾強迫單位的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也極力阻止家人煉功。但是他親眼看到自己的家人因為煉功有了健康的身體,看到他們用「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更好的人,卻遭到持續不斷的迫害,瞿延來的父親傷透了心!他問自己:煉法輪功到底違犯了哪條法律?他也問「610」、公、檢、法等部門同樣的問題,得到的回答多數是「法輪功屬於政治問題,都是610說了算」。
為了討回公道和糾正政府的錯誤,2015年瞿延來的父親向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提交了控告,控告江澤民。他在控告書中這麼寫到:「江澤民打壓法輪功十六年來,我家的錢財被勒索,我的家人堅持信仰,在他們被非法拘禁期間,遭受了聳人聽聞的酷刑折磨,這給我的精神帶來極大的摧殘,有十二個年頭,一家四口人沒有團圓過年,我都是在掛心、擔心、憂心、痛心中度過的。警察多次的抄家、多次的騷擾、跟蹤、監控,使我非常恐懼、恐怖、恐慌,心無寧日。」
控告書中最後說到:這實際就是江澤民一意孤行所發起的對法輪功的迫害,這是對公民信仰自由、言論自由的肆意踐踏和侵犯,這才是真正的違法犯罪行為。
聽眾朋友,瞿延來目前仍被關押在哈爾濱呼蘭監獄。我們不知道他此時此刻正在承受著什麼樣的折磨。瞿延來說過:1小時由60分鐘組成,1分鐘由60秒組成,再多堅持一秒行不行?
文章來源:明慧廣播 https://www.mhradio.org/showprogram/10765.html
責任編輯:高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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