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1年10月24日訊】(英文大紀元記者Patricia Tolson報導/高杉編譯)在美國,被認定為變性者(transgender,又為「跨性別者」)的孩子的數量正在急劇上升,這引起了一些父母的警覺。隨著這些數字的迅速增長,有三位母親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了警告,美國的孩子們正在被誘導和灌輸有關變性的教育。
美國兒童變性人數量激增
美國小兒科學會(American
Academy of Pediatrics)在2020年5月發布的一項研究顯示,僅在一個學區,就有近10%
的高中生被認定為多元性別(gender-diverse)。這個10%
的數字遠遠高於過去的估計。例如政府2017年對美國高中生的調查,其中只有1.8% 的人說,他們認為自己是變性人。
雖然一些研究表明,變性兒童中自殺和自殺未遂的比例較高,與變性身分不被認同肯定有關聯,但其他研究也表明,變性性別認同障礙的青少年中,自殺和自殺未遂的比例較高,與他們此前已被診斷出患有其他精神病,以及自我報告的情緒和行為失常問題有著更大的關係。
儘管一項名為「特雷弗項目」(The
Trevor
project)的研究——該研究被那些提倡對變性應該只持肯定態度,以避免發生自殘的人廣泛引用——確實表明,有相當多的變性青少年承認自己大量使用毒品和酒精,但該研究並未探究,或著提供任何相關統計數據,以說明該研究的參與者此前是否被診斷出有其他精神疾病,或者曾自我報告了情緒和行為失常的問題。
社交/精神上的脆弱性
雖然這個故事中的三個家庭都有著不同的背景,生活在美國不同的州,但是他們的、最近自認為是變性人的孩子們,都有一些非常相似的地方。他們都在同一個年齡段,都不善於社交,都被診斷出患有某種形式的社交或心理障礙。
居住在加利福尼亞州洛杉磯(Los
Angeles)的薇拉•林德納(Vera Lindner)告訴《大紀元時報》(Epoch
Times),一年前,當她的女兒14歲的時候,「變性炸彈」被投進了她的世界。她的女兒,現在15歲,被診斷出患有阿斯伯格綜合症(Asperger’s
Syndrome)和注意力缺失症(Attention Deficit
Disorder)。她患有抑鬱症、焦慮症、胰島素抵抗和肥胖症。她的女兒還被診斷為多囊卵巢綜合症(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PCOS)。
第二位女士,來自南卡羅來納州克洛弗(Clover)的迪伊(Dee)有一個17歲的女兒,她在15歲時就被洗腦了。她的女兒被診斷出有收養前創傷(pre-adoption trauma)。
另一位來自喬治亞州奧古斯塔(Augusta)的憂心忡忡的單親媽媽,以化名瑪麗的身分接受了《大紀元時報》的採訪。她說,她的兒子在2020年11月宣布了自己的變性人身分。雖然沒有被正式診斷出患有任何特定的疾病,但她「在他年輕的時候就對他進行了檢查,他有自閉症症狀,他陷入了灰色地帶。」
瑪麗還補充說:「他無法用『是』或『不是』來回答問題。他在社交方面總是顯得有點笨拙和古怪。」
這一切是如何開始的
三個孩子的另一個共同點是,每個孩子都走上了變性的道路。而這一切都始於社交媒體的網絡聯繫,有團體通過各種社交媒體向他們推廣變性人的世界,進行誘導。
薇拉的女兒的變性轉變,最先始於她開始承認自己是女同性戀,並開始在 YouTube 上看很多相關視頻。比如「女同性戀長什麼樣?」以及「在這些人中,誰是『最具女同性戀傾向的人』?」……
薇拉還補充說:「與此同時,他們都進入了 TikTok 和 Instagram社交媒體,開始觀看與變性相關的色情內容——一些卑鄙、愚蠢、自戀的年輕人在這些平台上發布的糟糕內容。」
她介紹說,這些帖子起到了潛移默化的作用,主題經常圍繞著諸如「你是變性人,如果你……」
對於迪伊的女兒來說,一切都是從「一個一年前認定自己是變性人的『朋友』,把她帶到一個地方,教她穿什麼衣服」,讓她接觸女同性戀色情作品開始的。」
通過社交媒體平台Instagram、 Tumblr、 Reddit、 Pinterest、 YouTube 和 TikTok,她的女兒觀看了關於「變性男」和「如何獲得睪丸激素」的視頻。
和薇拉和迪伊的兩個女兒一樣,瑪麗的兒子也在社交媒體網站上花費大量時間,觀看在線變性群體發給他的硬色情圖片。這個群體通過對內容進行「卡通」分類標識,規避了父母的上網控制設置。
劇烈的轉變
美國學校的性教育課一直被很多保守派人士詬病。有報道稱,美國的公立學校在進步主義理念的驅動下變得越來越激進。比如關於LGBTQ的議題,學校不止是認同同性戀、變性和亂性的行為,他們甚至還將同性戀者、變性人捧為英雄,稱他們是多麼的勇敢、進步、覺醒。孩子們在成長過程中都在尋找模仿的對象,學校的教育自然對他們的人格的塑造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拜登提名的新教育部長米格爾‧卡多納(Miguel
Cardona),在國會聽證會上被肯塔基州共和黨參議員蘭德•保羅(Rand
Paul)提問道:「讓自認為是女性的男生參加女性運動比賽,讓真正的女生跟這些身體上的男生一起競賽,這公平嗎?」他在回答中表達了自己對性別的看法:「任何性別的人,包括變性人和跨性別者,都有權參加運動比賽,我們不應該剝奪他們的機會。」
第一位母親薇拉的女兒在上八年級的時候,突然開始「對 LGBT (同性戀、雙性戀、變性者)十分迷戀。不久之後,她「剪了頭髮,開始穿男孩的衣服,買了男人的內衣。」她還想「從亞馬遜購買增加睪丸激素的補充劑」,但被她拒絕。她還想去看「性別醫生」,但也被母親拒絕。
第二位母親迪伊的女兒,曾經是一個「快樂的、看起來很有教養並很成熟的」孩子。她的「學習成績優異,但很快就變得「不聽話、喜歡爭吵、表現輕蔑和不誠實。」
她以前一直是一個普通少女的形象,現在她「以一個穿著深色衣服、帶著帽衫的男孩形象出現,她還「剪掉了自己美麗的頭髮,試圖用一個男式髮髻來裝扮自己。」
第三位母親瑪麗說,她對兒子的變性聲明感到非常震驚,因為「之前沒有任何行為表明這一切有可能發生。」
和薇拉的女兒一樣,瑪麗的兒子變得「沉迷於談論跨性別問題」她說「所有的談話都圍繞著這個話題」,「他想要青春期阻滯劑和激素替代療法。」
瑪麗說,她兒子的轉變始於他「找到了一些宣稱自己是跨性別身分和變性人的朋友。他們開始給他提供「他們的舊女裝」,他很快就從「拘謹地」穿著裙子,變成了「十足的異裝癖」。而且他的性格「明顯地變得更暴躁和粗魯」。她說,這個精神狀態對她的兒子來說「極其不合常理」。她說,在一次躁狂發作期間,她的兒子開始對她尖叫,讓她仔細看著他,認出他「現在是個女孩!」
她說:「這令人感到非常不安和可怕。」
救回自己孩子的鬥爭
因為她的女兒「在扔下變性炸彈後,經歷了一場精神崩潰」,薇拉和她的丈夫決定不再收走她的電子設備。但為了減少社交媒體對她的破壞性影響,他們清除了她所有的變性人聯繫人帳戶。他們也不再把女兒送到她原來的治療師那裡。因為她的治療師已經開始「很隨意地談論睪丸激素,並鼓勵她變性。」
她女兒的多囊性卵巢綜合徵正在接受藥物治療,而且她每天都在進行輕度鍛鍊。她現在在一所特許學校讀十年級,正在結交新朋友。儘管如此,對她女兒產生最積極影響的治療,是在一個家庭農場做志願工。
薇拉說:「她喜歡動物,所以我們除了帶來的狗外,還收養了兩隻小貓。與動物和善良的人們在一起,幫助她重建了自尊。我們還每天一起散步。她的抑鬱症好多了,確實有所緩解。飲食失調也是如此。在這裡,她與真實的人們交流,聆聽他們的真實生活的故事。」
對迪伊來說,因為「高中午餐和休息時間期間,能夠有太多的(變性)交流」,父母對她的社交媒體帳戶的監控、一份暑期工作、為了讓她遠離社交媒體而增加的志願工工作,以及新的社交圈子,對她女兒的行為只有微弱的改善。但她並沒有放棄。
由於對兒子的突然變化感到恐懼和不知所措,瑪麗決定把兒子送到父親那裡去。在接下來的三個星期裡,她開始深入挖掘他的網絡瀏覽歷史,並對上網設置做出了許多改變。自從她兒子從父親家裡回來後,她拿走了他的電子設備,並在他的手機上設置了三層「父母控制」。她使用
Circle 和 Bark
應用程序,來監控手機的屏幕開啟時間,並經常向互聯網供應商查詢該手機能夠提供的控制功能。但她說,儘管她付出了很多努力,她的兒子仍然能夠在互聯網的一些不起眼的角落裡,找到很多變性的信息。
她說:「他的態度稍微好一點了。我帶他去看了一個目前還不那麼確定的新治療師。不過,到目前為止,我不確定這會有多大幫助。之前的治療師很糟糕,用盲目肯定一切的模式,讓事情從糟糕變成災難。
母親的最大的恐懼
薇拉非常擔心她的女兒會被美國兒童保護服務機構(Child
Protective
Services)帶走,因為她對此十分「不確定」。她還擔心她的女兒會受到所謂的「朋友」的影響,去服用激素,或者更糟,接受不可挽回的變性手術。薇拉說:「她在治癒自己的精神疾病方面已經取得了巨大的進步,我不希望她再次墮落。」
迪伊也擔心她的女兒把「自己交給醫院,並開始一個過程的外科手術,造成對她身體的不可挽回的損害。」
她坦白說:「我擔心她會和她的『彩虹』家庭扯上關係,和我們疏遠。」
居住在喬治亞州的瑪麗,也擔心她的兒子「將在18歲時開始接受醫療變性治療」,「他會為了尋求許諾給他的幸福,而毀掉自己的身體和生活,」但實際上「只會導致他的精神和身體的毀滅。」
她悲傷地說:「那樣他將永遠成為被製藥業和醫療業掌控的病人,他的約會對象將會減少到零,他將會是孤獨的一個人。」
誰是罪魁禍首?
薇拉自稱是「終身」的自由派民主黨人,但她指責前總統巴拉克•奧巴馬(Barack Obama)「被異裝癖百萬富翁的錢收買」,還有那些「鸚鵡學舌地宣揚變性口號」的自由派人士,他們一起「讓這種意識形態如此深入地滲透到美國社會和家庭中。」
她還指責那些所謂的「朋友們把」女兒拖進了變性世界,還有學校的疫情封鎖措施,使得那些被關在家裡、與世隔絕的孩子們,不得不「整天掛在手機上,沉浸在這種崇拜之中。」
她坦白道:「我責怪我自己。因為我沒有在幾年前就深入研究整個的跨性別問題。我沉浸在她給我們扔了個炸彈的感覺中,除了震驚外還是震驚。」
迪伊也指責那些「把女兒拖下水的『朋友們』」,還有社交媒體。後者利用算法把變性內容塞進她女兒的網絡世界。她還責怪女兒的三位治療師,「他們都肯定她的想法,把她當作珍惜動物一樣對待。」
對於瑪麗,她首先將責任歸咎於科技產業。
她說:「他們知道這種(社交媒體)技術對我們的心理健康造成的危險,以及它對年輕人的影響。」「我指責他們沒有設置更嚴格的屏障來抵制色情內容,因為孩子們可以輕鬆地點擊『超過18歲』按鈕繼續瀏覽。」
她還指責製藥和醫療行業「盲目肯定變性這一問題,並將藥物和手術強加給孩子」。還有治療師,他們利用自殺統計數據,迫使父母們去肯定孩子的非理性決定,卻沒有考慮到孩子在將來可能會深深後悔這些選擇,「在思想轉變過來後結束自己的生命。」
兩位母親的建議
「對於所有被這種事打了個措手不及的、沮喪的父母們,」其中兩位母親給出了一些建議,可供參考:
薇拉:「儘可能多地閱讀相關資料,既讀肯定的,也讀批評的。這樣就可以熟悉宣傳和謊言,你就可以離職地做出應對,知道如何拒絕它們。知識和信息的力量是無可替代的。」
瑪麗:「切斷電子設備和網絡在線活動,對已經設置的上網「父母控制」設置和監控的效果保持警惕。要謹慎,不要對抗,保持溝通渠道暢通,鼓勵批判性思維。給他們儘可能多的愛,但也要像父母一樣堅定。讓他們到戶外活動。如果他們已經到了找工作的年齡,就通過志願工活動,加強課外活動,回歸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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