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3年11月01日訊】(大紀元記者蔡溶紐約報導)美國有數百所兒童性別診所,為兒童提供性別意識教育和青春期阻斷劑和跨性別激素治療,是全球最大膽變性的國家。然而,近來一些變性領域的吹哨者紛紛發出警告,指出所謂的「性別認同護理」實際上對青少年構成危害。
芬蘭坦佩雷大學醫院青少年精神病學系首席精神病學家卡爾蒂亞拉(Riittakerttu Kaltiala)曾是世界上第一批青少年性別診所的創始人之一,她最近撰寫了一篇引人矚目的文章,披露了有關「性別認同護理」的演變,同時指出跨性別治療「已經失控」。
她的文章題為「性別認同護理是危險的。我知道,因為我幫助開創了它」。卡爾蒂亞拉博士分享了她的親身經歷,指出沒有確鑿的證據來支持年輕人的醫療變性,並質疑美國的臨床醫生為什麼忽視荷蘭和其它國家發現的證據。
她在文章中詳細描述了2011年芬蘭衛生部如何委託她創建芬蘭第一家性別診所,它的推出是為了幫助少數對性別感到不適的未成年人,這種情況被稱為性別焦慮症。
此舉是在荷蘭發布關於通過使用激素阻止他們經歷青春期(被稱為「荷蘭協議」),來幫助性別焦慮的未成年人的研究之後發生的。她說,當診所開業時,她很快就變得驚慌失措,病人「成群結隊地來」。
卡爾蒂亞拉博士說,「荷蘭協議」涵蓋的患者是少數年輕人,幾乎都是男孩,除了性別困擾外,精神健康且身體運作正常。當時的荷蘭臨床醫生報告說,在早期干預後,這些年輕人作為異性茁壯成長。該協議很快在國際上被採納為兒科性別醫學這一新領域的黃金標準治療。
然而,她表示,結果與她預期的相反,來就診的絕大多數是15—17歲的女孩,她們最近才「女變男」。而這些青少年之前很少表現出性別焦慮,他們來診所通常是因為他們的父母,或LGBT組織中的人告訴他們,或者在網上接觸到了關於變性的宣傳。
更糟糕的是,她們還「患有自閉症等嚴重精神疾病」,一些人來自有多種社會心理問題的家庭。儘管如此,醫生仍然遵循荷蘭協議,並提供青春期阻滯劑,但這往往沒有幫助陷入困境的青少年。
她寫道:「我們治療的年輕人並沒有茁壯成長。相反,他們的生活正在惡化。他們正在退出所有社交活動,他們沒有交朋友,也不去上學。」
她說,這些患者還在「建立聯繫並交流有關如何與我們交談的信息」,以便有資格獲得變性治療。就這樣,她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社會傳染」,而不是醫學問題。世界各地的兒科性別診所也發生了這種情況。但變性倡導者一直將變性與人權掛鉤,醫生、研究人員和學者面對巨大壓力,難以公開表達自己的觀點。
大約在兒科性別診所開業八年後,一些之前的患者開始回來說,他們對變性後悔了,希望回歸到他們的出生性別。
這引發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即「荷蘭協議」的數據存在「嚴重問題」,比如沒有跟蹤那些可能後悔或改變主意的患者,甚至有一名患者死於生殖器手術的併發症。她說,大約三分之一接受治療的跨性別兒童會改變主意,最終停止服用激素藥物。
這位58歲的老人寫道:「變性的影響通常需要幾年時間才能顯現,尤其是當年輕人進入成年階段時,他們會面臨不育、性功能受損、難以找到伴侶等問題。她曾與後悔變性的患者交談,他們感到自己當時太天真和被誤導了,但過去他們可能非常堅信自己需要進行變性,甚至在評估中隱瞞或撒謊。」
她寫道:「對於大多數性別焦慮的兒童(約80%),如果他們被允許經歷自然青春期,他們的性別焦慮問題通常會自行解決。」
2020年,芬蘭國家醫療機構COHERE重新評估了「性別確認」(gender affirmation)的立場,認為未成年人的變性實際上是一種實驗,兒童性別診所需更加謹慎地評估和治療跨性別青少年。他們發現,許多患者需要更多的心理支持和治療,而不是荷爾蒙干預。
卡爾蒂亞拉博士說,芬蘭、英國、瑞典和其它歐洲國家如今限制青春期阻滯劑的使用。與歐洲其它地區的臨床醫生的對話表明,這是一個整個大陸的趨勢。因此卡爾蒂亞拉博士試圖發表論文並敲響警鐘,指出科學必須始終站在真相的一邊,而不是意識形態,「醫學組織本應超越政治,堅持保護患者的標準」。
但她表示,醫學界被活動人士劫持,屈服於「危險的群體思維」,跨性別理論家扼殺了美國的一些醫學團體,如美國兒科學會。她說,她嘗試在今年的美國兒童和青少年精神病學學會年會上提出擔憂,但她的建議被學院拒絕了。她寫道:「這非常令人不安。」
卡爾蒂亞拉博士最後強調,科學不會通過沉默來進步,拒絕考慮批評者提出證據的醫生正在將患者安全置於危險之中。
她提醒大家:「當醫生說他們有一個『萬能』的答案,或者他們已經治癒了所有生活的痛苦時,我們應該警惕起來。因為這意味著有些事情已經出了大問題。」
「性別認同護理是危險的。我知道,因為我幫助開創了它」完整文章可見:https://shorturl.at/dABD4
責任編輯:陳玟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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