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2年10月01日訊】(英文大紀元資深記者Jan Jekielek採訪報導/秋生翻譯)「K-12教育是我們國家中最不受干擾的行業。我們每年為此花費7500億美元。」貝琪‧德沃斯說。
「說到教育,美國還在使用一種有175年歷史的工業模式。」美國前教育部長貝琪‧德沃斯(Betsy DeVos)說,她是極少數主張廢除自己所管理的機構的部門負責人之一。
德沃斯表示:我們甚至沒有著手了解(封閉造成的)教育損失的廣度和深度、對孩子們的負面影響,特別是對最脆弱的孩子、大流行期間的低收入家庭的孩子的負面影響。如果你把教育損失與心理健康挑戰聯繫起來,就會發現一場災難正在逼近。
德沃斯是新書《不再劫持人質:為教育自由和美國兒童的未來而戰》(Hostages
No More: The Fight for Education Freedom and the Future of the American
Child)的作者。今晚,她將分析佛羅里達和亞利桑那等州正在採用的具有創造性的學校教育新方法,這些方法可能很快就會改變全美國數百萬兒童的受教育方式。
這裡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
楊傑凱:貝琪‧德沃斯,歡迎你再次做客《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德沃斯:謝謝你!楊,很高興見到你!
政府沒有做好教育 如何真正修復
楊傑凱:自從我們上次談話以來,已經過了好幾年了。你當時是教育部長,可以不誇張地說,你試圖做的任何事情都受到了大量的批評。而現在,你在你的書中寫到了這一點。現在置身政府之外是什麼感覺?你的生活有什麼變化?
德沃斯:嗯,我一直在忙著寫這本書,書中談到我們該如何真正修復美國的教育。我想說的是,這讓我感到非常振奮,同時這也是一種宣洩。我將繼續為孩子們呼籲,使他們的家庭有能力主導自己孩子的教育,這正是我在去華盛頓之前的30年間所做的。
所以在這方面,並沒有太大變化,只是現在我能夠以不同的視角和不同的經驗來做這件事。我正在與各州州長和州議員,以及我們的一些聯邦民選官員合作,以便真正促進和推動政策,使家庭能夠做到這一點。
楊傑凱:那麼請跟我講講這個不同的視角。那是什麼?你在政府中得到的重大教訓是什麼?
德沃斯:嗯,那就是進一步證實了我在赴任之前就知道的事情,那就是聯邦政府沒有做好教育,沒有以良好、積極和建設性的方式參與教育。孩子的教育的確是家庭和最基層的政府單位的職權範圍,必須能夠由他們負責和控制。
我們現在看到,這種更有意義的教育方式正在全國各地出現。亞利桑那州是最近採行的一個州,是第一個通過立法落實教育自由政策的州,這將改變該州成千上萬個孩子的生活軌跡。我對此感到非常興奮,也對於這將如何繼續在其它州建立勢頭,以進行必要的政策改革,來實施同樣的事情而感到興奮。
楊傑凱:所以這讓我感覺很有意思,因為你是一個大型聯邦部門的負責人。當然,教育是留給各州管理的,但是各種聯邦機制都已經建立了,目的是隨著時間推移影響各州,對嗎?
德沃斯:正是。人們往往沒有意識到這樣一個事實:只有8%或9%的K-12教育的資金來自聯邦政府,但直接影響州和地方教育的法規和各種政策卻遠遠超過了這8%或9%,也就是說,政府為K-12教育提供的資金都有很多附加條件。
我認為,這筆錢如果在各州層面上由家庭參與控制,也會花得更好。我用書包做比喻,孩子們每天都帶著他們一天所需的東西去上學,打個比方,我們就應該把已經花在孩子身上的資金(的使用清單)附在孩子的書包上,讓孩子們的家長弄清楚,孩子被分配到的學校是否履行了職責。如果不是,我們就要弄清如何讓學校履行職責。
主張廢除美國教育部門 曾試圖阻止將資金撥給各州
K-12教育是我們國家中最不受干擾的行業。它是一個行業。我們每年在K-12教育上花費7500億美元。儘管花的錢越來越多,我們得到結果卻越來越差。如果我們授權家庭使用這些資源,自行做出購買決定,學生們將在K-12學習經驗中獲得我們所期待的創造力、獨創性和創業精神,這是我們迄今沿用了175年的工業模式尚未實現的目標。
楊傑凱:如果能發揮什麼作用的話,聯邦教育部門應該發揮什麼作用?我最近在節目中聽到一位受訪者直截了當地說,「把它徹底取消算了。」
德沃斯:我同意這一點。我認為這個部門不應該存在。它是吉米‧卡特在1979年或1976年競選總統時對教師工會的一種回報,於1979年真正開始運行。從那時起,我們僅在聯邦一級的花費就超過了1萬億美元,其明確目標是縮小成績差距。這些差距不僅一點都沒有縮小,從大多數衡量標準來看,差距實際上反而擴大了。
因此,沒有令人信服的理由去設立一個聯邦教育部。有一些法律,我們需要確保得到執行,以保護公民權利,並確保殘疾兒童得到他們需要的各種支持,但不需要為此設立一個聯邦部門,它們可以由其它已經建立的部門執行,並在那些部門得到很好的監督。聯邦教育部並沒有提高孩子們的教育質量。
楊傑凱:你可能是我所知道的第一個主張廢除他們所領導的部門的部門負責人。
德沃斯:我早就是了,我在那裡的時候就這樣做了。我說,能讓自己丟掉工作,我會非常高興。事實上,我們向國會提交的最後兩份預算實際上是試圖阻止將全部資金撥給各州以及地方各區。國會沒有認真對待這個做法,甚至沒有進行辯論,但是我希望他們這樣做。
我認為這是一個非常值得討論的問題,特別是在過去(疫情期間)的兩年裡,我們看到這個系統是如何運行和應對問題的。每個家庭都近距離地,親眼看到這個系統失靈。
亞利桑那州這項法律 是美國兒童的未來
楊傑凱:我想談談你剛才提到的亞利桑那州的法律。這顯然是一個重大進展。在進入這個話題之前,我想談談上一屆政府。你實際上在(2021年)1月6日之後就退出了。你說川普總統已經越過了紅線。我想給你一個機會,說說你的觀點,比如,到底發生了什麼,以便觀眾在我們繼續之前非常清楚地了解你的立場。
德沃斯:好吧,這涉及到一些更多的背景。在11月的選舉之後,在11月的其餘時間和12月,圍繞第二個COVID救濟方案的辯論正在進行。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可以把擇校、教育自由條款包含在該法案中。但是,白宮沒有專注於這種事,也沒有倡導這種政策。
因此,本來可以做到的事情沒有做到,而我的角色,我的工作,就是專注於為學生做正確的事情和一切我們可以做的事情。我幾乎已經完成了我們可能實現的目標。在1月6日,當我看到正在發生的事情,我沒有聽到總統說出他本可以說或應該說的話,至少我覺得是這樣,以結束正在發生的事情。
他背棄了他的副總統,這對我來說就像是一條底線。我同時覺得,我們本應該慶賀勝利,清點本屆政府取得的眾多成就。相反,我們卻專注於這個。我一直是一個向前看的人,這就是我繼續做的事情。這也是我認為我們需要做的事情。(註:1月6日衝擊國會事件之後,教育部長德沃斯遞交了辭呈。)
向前看,讓我們從過去所做的事情中吸取教訓,但讓我們繼續前進,做正確的事情,就我而言,就是為孩子們做正確的事情,從廣義上講,是為美國人做正確的事情。
楊傑凱:你談到亞利桑那州的這項法律。很多人都說這是開創性的,以前沒有過這樣的事情。那麼,請跟我講講有關這項法律的一些情況。你是否認為這是美國兒童的未來?由此起步,未來的方向是什麼?
教育儲蓄帳戶:家長若對學校不滿意 可提走政府資金
德沃斯:是的,「教育儲蓄帳戶」項目是亞利桑那州剛剛通過並由杜西(Doug
Ducey)州長簽署成為法律的內容。這意味著,對亞利桑那州的所有110萬名學生來說,如果他們的家庭認為他們被分配的學校不適合他們,他們可以拿走該州政府花在這個孩子身上的錢的90%,來支付這個孩子在別處的教育費用。
他們可以用這筆錢去上別的學校,一所需要學費的學校,一所基於信仰的學校,或者另外某種私立學校。或者他們可以用它來定製他們孩子的教育,也許在某個地方買幾門課,也許買一門虛擬課程,也許,比如,在一個特許學校上幾門課,或者是這些內容的任何組合,或者也許是某些尚未開發出來的教育方式。
在亞利桑那州,在封鎖期間,有許多家庭,許多住在城市地區的家庭,開始聯合起來,組成小的聯盟或家庭聯盟,基本上啟動了我所說的21世紀的「單室學校」(one-room
schoolhouse)倡議,多個年齡段的孩子們一起上課。他們會僱用一名正在尋找不同體驗的教師。對家長來說,如果這行得通,他們就會繼續找機會為他們的孩子尋求這種體驗。
註:單室學校曾是19世紀末、20世紀初美國和澳大利亞鄉村常見的學校,只有一個課室。在大部分村落和小鎮學校,所有學生都在同一課室學習,一個老師教授基本科目如閱讀、書寫和算術。
正如我說的,175年來,這個系統一直搞一刀切。我們沒有真正想好K-12教育對孩子來說到底是什麼樣子,因為我們還沒有發揮我們在其它行業中看到的那種創造力。這只是在亞利桑那州,但我認為很快就會有其它州效仿,我們將看到這種創造力真正得到培養,並以我們今天無法預測的方式發展。
楊傑凱:你恰好讓我想到了我最近聽到的一些離譜的事情。基本情況是,在某所學校,所有的老師都(因封閉措施)不在學校裡(授課)。這是在紐約。其中一位媽媽正在描述這種情況:家長們聯合起來,在那所學校創建了一個這樣的「單室學校」。他們說,那是一個多麼離譜的經歷?老師們不能來,實際上,其中一些老師也以某種方式參與了創建(這個「單室學校」)。
因此,一方面,實際的系統沒有(在封鎖期間)真正發揮作用,也許以虛擬方式運作除外,雖然,肯定不是百分之百。另一方面,有人在創建這些東西,在某些情況下,甚至僱用了原本參與教育系統的人。你怎麼看這個問題?
德沃斯:嗯,我認為這只是人們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的一個例子。我最近用的例子是我熟悉的西密歇根的一所小學校。我住在密歇根州,那裡冬天很冷。然而,在這所小學校,孩子們整天都在外面,一年四季都在外面學習,他們選擇這樣做。這是一所有意設計的戶外學校,而在那裡的老師們也選擇在那裡工作。
我認為這個小例子說明,我們的思考需要更加開放,才能找到解決方案,因為我們知道孩子的學習方式不同。他們有不同的需求。在過去的幾年裡,家長們再次密切關注教育。他們已經看到,遠程學習對他們的孩子來說也許正是所需的,也許是一場災難。他們已經看到了,在許多情況下,這些課程他們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接觸。
而在其它情況下,他們看到有些課程對孩子的能力期望很低,但是父母可能知道,他們的孩子有能力做得更好。他們應該有機會找到適合孩子的解決方案,釋放孩子的全部潛能。
亞利桑那州創造教育自由環境
楊傑凱:我聽到人人都說,遠程學習,無論出於什麼意圖和目的,對大多數孩子都不起作用。它適用於少數自我導向能力非常強的孩子,但是對大多數孩子不起作用。上一個問題的另一部分,這些老師不在學校(教課),因此,這是家長們不得不開始組織起來的原因之一。但是,怎麼看待這些老師(從疫情)一開始就不在學校的事實呢?對此有很多爭論,對嗎?
德沃斯:我認為他們(老師)中的許多人都渴望能返回學校。他們知道他們的學生越來越落後,但是,在許多情況下,這個制度使他們無法返回。我認為有很多教師已經離開了教學崗位,因為他們對這個制度感到非常沮喪。
但是在亞利桑那州剛剛創造的這種教育自由環境中,教師將成為那種平衡中最有價值的部分。對他們來說,這將是他們從未見過的機會。他們有機會發揮真正的創造力,解決家庭和孩子的問題,滿足各種需求。
我感到非常興奮,對於亞利桑那州的新法對學生的意義,以及更廣泛地說,它將如何繼續推動變革,因為我們知道,對於家庭和個人來說,這是一個共贏機率非常高的議題。就像大約四分之三的美國人說的,「撥給學生的錢,應該跟著學生去其就讀的學校。」你不能否認這種情緒背後的力量。
當這種情況真正發生,並且達到一定規模,真正產生影響時,我們將看到孩子們在K-12學習中獲得的創造力和經驗都是我們未曾夢想過的,因為我們被那種一刀切的舊模式束縛著,而這種模式對全國各地太多的孩子來說已經不再有效。
楊傑凱:你在期待,因為圍繞著對學生的資助有了新的法律框架,各種新的模式將會湧現出來。教師將能夠進入這些模式,創造出新的事物。這有點像是教育領域的創新之地。
德沃斯:絕對的,絕對的。佛羅里達州是走得最遠、(涉及)學生人數最多的一個州。他們將繼續為孩子們擴大這些機會。但至於這可能是什麼樣子的,我們現在只是展示了冰山之一角。
大流行病期間:敦促學校開放
楊傑凱:我想再談一下這個問題——大流行期間的教育。我記得你(疫情的)很早期就在敦促學校開放。我記得你甚至威脅要扣留資金,作為敦促的一種方式,可以這麼說。那麼,最終結果如何?
德沃斯:嗯,我們沒有能力在聯邦一級扣留資金,但是,(教育部)作為一個政府機構,我們儘了一切努力敦促和鼓勵學校、系統、所有相關人員尋找解決方案,讓孩子們恢復上課。
另外,我們甚至沒有著手了解(封鎖造成的)教育損失的廣度和深度,以及對孩子們的負面影響,特別是對最脆弱的孩子、低收入家庭的孩子、許多來自少數族裔家庭的孩子的負面影響。他們是在大流行期間被體制的行為傷害得最深的人。如果你把教育損失與心理健康挑戰聯繫起來,就會發現一場災難正在逼近。
另外,現在是各州改變政策的理想時機,支持資金流向家庭,用於他們孩子的教育,而不是流向那些體制或機制,它們就會簡單地重複地做同樣的事情,一成不變地反反覆覆,花更多的錢,期待能有不同的結果。那是不可能發生的。在過去的30年裡,從沒有發生過,明天也不會發生,因為這個體制只想保全自己,只為自身服務。
楊傑凱:有一件事情一直深深地困擾著我。這可以說是由(大流行的)這兩年造成的代際危機,對一些學生來説,幾乎完全喪失了教育的機會。我忘了具體的人數是多少,但是,比例相當大的學生在可以說是他們生命的黃金時期,在他們的童年生活中,幾乎完全喪失了教育。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之一是採用新的、創新的方法。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美國,坦率地說,每一個面臨這種情況的國家,實際上會如何處理這個問題?
德沃斯:嗯,我相信,只有當你把創造力和企業家精神融入其中時,你才能處理好這個問題,因為你不可能通過做同樣的事情獲得不同的結果。我們已經看到各個家庭實際上正開始解決這些問題,因為,他們這樣做是出於需要,以應對在大流行期間的問題。我們應該支持這些人以及更多的人,他們突然間被不同的東西所吸引,因為他們已經看到了機會。
而現實情況是,對與傳統的系統或體系,他們最終會做出改變,因為他們會看到競爭。他們將會找到標準,拿來對照自己,他們將做出改變,最終也使會孩子們從中受益。但是,必須允許家庭做出選擇和決定,以促進這種變化。
真正專注於為學生做正確的事情
楊傑凱:在你擔任教育部長期間,是否制定了某種政策,但是你覺得沒有按原計劃發揮作用,或者,你現在後知後覺地希望能以不同的方式進行,從目前的角度看?
德沃斯:我希望我們當時能讓支持教育自由的「聯邦稅收抵免」計劃,得以通過並且落實。除此以外,我們所做的其它事情都是真正專注於為學生做正確的事情。我們在《教育修正案》第九章方面的工作,是確保孩子們在校園裡遇到性行為不端的問題時,能有一個公平、平衡的框架,讓每個人都能得到公平對待和尊重,讓提出問題的人有能力控制隨後發生的事情。
這和我們監管或處理的那個問題和其它問題,都是……現任政府,拜登政府,正試圖撤消所有這一切,讓我們倒退。這對學生來說是場悲劇。我們必須仗義執言,我們必須反擊這種完全顛覆我們為學生取得的所有進展的行為。
楊傑凱:關於教育應該如何起作用,觀點上有一種根本的不同,對吧?我們看了這場辯論,看到格倫‧楊金(Glenn Youngkin)在弗吉尼亞州(競選州長)獲勝。
(註:2022年1月,共和黨成員楊金在弗吉尼亞州州長選舉中擊敗了前民主黨州長特裡‧麥考利夫(Terry Mcauliffe),隨後簽署行政命令禁止批判種族理論,廢除COVID-19法規,抵制弗吉尼亞州學校的「分裂性做法」等。)
德沃斯:特裡‧麥考利夫(Terry McAuliffe)說,家長沒有任何權利知道他們孩子的學校發生了什麼,或者提供指導。我的意思是,他不僅說了,而且加倍強調了這一點。
(州長競選電視辯論片段:)
[錄音剪輯/特裡‧麥考利夫]:所以,我不會讓家長進入學校,帶走他們的孩子,自做決定。
[錄音剪輯/格倫‧楊金]:你否決了它,否定了眾多家長(對孩子教育的決定權),你否決了它。
[錄音剪輯/特裡‧麥考利夫]:我否決了這個法案,我不認為家長應該告訴學校該教什麼。
楊傑凱:你覺得這就是其主要目標(MO,main object),是他否決這些法案的目的嗎?或者,你認為其這樣操作的原則是什麼?
德沃斯:我認為,這是一個非常非常左翼的東西,是民主黨的極左派在真正推動這些政策,而且他們真的在捲土重來,在奧巴馬政府推進的災難性政策上變本加厲。這將完全顛覆我們所做的一切,還會將生物性別的定義擴大到性別認同,本質上就是,在任何時間點隨意定義(性別),最終嚴重傷害女子體育運動。
楊傑凱:所以我們也看到了這樣的情況,很多人反對擇校,但實際上卻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了私立學校。這一直讓我覺得這是一種怪誕的分裂現象。
德沃斯:這是徹底的虛偽。那些人一直反對低收入和中等收入的家長有權(對子女教育)做決定,但是他們自己在(對子女教育)做決定。事實上,他們公然地這樣做,卻毫無歉意,對我而言,我覺得捉摸不透,無法理解,我不明白。這些孩子正是他們聲稱想要幫助的對象,然而,他們一直在保護、捍衛一個剝奪了這些家庭的機會的體制。……
建議所有的州都採取自由教育政策
楊傑凱:所以,我想這裡有一個大問題,在COVID之前美國的教育已經很糟糕了。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談過一些,因此,現在我們在亞利桑那州有了這個樣板,但是我們不確定它將如何發揮作用,你對各州有什麼建議?
德沃斯:我建議所有的州都採取政策,允許父母和家庭自由地指導孩子的教育,決定孩子在哪裡接受K-12教育。我已經提到,亞利桑那是最近這樣做的一個州,是第一個採用了一個普遍模式的州。
但是也有許多其它州在這方面一直非常有遠見、具前瞻性,比如佛羅里達、印第安納、路易斯安那、威斯康星和俄亥俄州。很多州已經開展了這些項目。它們的規模都比較小,但是佛羅里達州,正如我所說,在這方面是最領先的,參加項目的學生數量最多,這些學生去了他們的指定學校以外的學校。
而值得注意的是,在擇校學生人數最多,或者擇校學生百分比最高的地區,留在指定學校的學生實際上也是有成果的,他們的成績實際上也在提高。
我認為——對此還沒有一個明確的研究,但是有幾個原因、邏輯上的原因——首先,如果有的孩子覺得某所學校不合適,就會選擇離開,去其它合適的地方,而那些仍然留在那所學校的孩子將成為受益者,因為領導層現在會做出他們以前拒絕做出或不會做出的決定和改變,因為他們現在要用其它學校和其它經驗來衡量自己。
從而,他們實際上也正在為傳統學校的孩子們提供更多的機會,(因此,)這是一個雙贏的局面,對每個人來說都是。繼續堅持為政府壟斷機制辯護的系統無法反駁這種「雙贏」的觀點,因為效果是顯而易見的,而且,在許多已經採用這些政策的州中,這些觀點正在被廣泛接受。
楊傑凱:明白了,在我們結束前還有什麼最後的想法嗎?
德沃斯:就是要再次感謝你給我這個機會來到這裡受訪。我的書實際上是討論我們該如何修復美國K-12教育,以及我們該如何使教育成為每個孩子的美好經歷。我希望人們會喜歡它。
楊傑凱:貝琪‧德沃斯,謝謝你接受採訪!
德沃斯:非常謝謝,楊!
《思想領袖》製作組
責任編輯:李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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