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索爾兄妹遇難日 外甥:記住他們為何而死 索爾兄妹(Scholl)和反納粹白玫瑰組織同時遇難者之墓(慕尼黑)。(黃芩/大紀元)
【大紀元2021年02月28日訊】(大紀元記者黃芩德國慕尼黑採訪報導)「小心!孩子,它(納粹極權)會再回來。」記者艾舍爾在講演中說,「這句話是RTL主持人Hugo
Erwin Balder的猶太母親跟他說的。這句話把我嚇一大跳,從那時起,我就變得更堅強,並更致力於捍衛基本權利。」
記者兼撰稿人尤利安.艾舍爾(Julian Aicher),是德國著名的反抗納粹組織「白玫瑰」成員索菲.索爾(Sophie Scholl)的外甥。圖為2021年2月22日,艾舍爾先生接受大紀元採訪。(黃芩/大紀元視頻截圖)
2021年2月22日,是德國反抗納粹組織「白玫瑰」的成員索爾兄妹遇難紀念日(1943年2月22日遇難),德國巴伐利亞同舟共濟聯盟(Bayern
Steht Zusammen)在索爾兄妹被關押、斬首的慕尼黑監獄和安葬他們一牆之隔的墓地(Friedhof am Perlacher
Forst)之間,舉辦了紀念「白玫瑰」和反對政府對中共病毒疫情措施的活動。
索爾兄妹(Scholl)被關押、斬首的慕尼黑監獄。(黃芩/大紀元) 索爾兄妹(Scholl)被關押、斬首的慕尼黑監獄。(黃芩/大紀元) 索爾兄妹(Scholl)和反納粹白玫瑰組織同時遇難者之墓(慕尼黑)。(黃芩/大紀元) 索爾兄妹(Scholl)和反納粹白玫瑰組織同時遇難者之墓(慕尼黑)。圖為2021年2月22日受難紀念日,民眾獻的花圈。(黃芩/大紀元)
記者兼撰稿人尤利安.艾舍爾(Julian Aicher),是德國著名的反抗納粹組織「白玫瑰」成員索菲.索爾(Sophie Scholl)的外甥,他的母親是索菲的大姐。自去年中共病毒在全世界大爆發、德國政府採取中共封城等措施以來,艾舍爾先生一直活躍在德國各地反對政府封城的活動中。
艾舍爾在講演中談到「白玫瑰」當年的傳單中提到,「言論自由、懺悔自由、保護公民個人不受犯罪暴力國家的任意支配,這些是新歐洲的基礎。支持抵抗運動,散發傳單。」他說很遺憾,那些傳單上提到的內容,都和眼下德國情況有了關聯,「從去年(中共病毒爆發)以來,我感到非常震驚,不得不偶爾的像現在這樣站出來。」
「我在此關心的是,維護和恢復我們國家基本法所保障的所有基本權利。」艾舍爾說,「這就是為什麼我不覺得自己是陰謀論者或國家的敵人,而是將自己視為自由民主憲政國家的代表,首先是民主狀況和《基本法》所保障的權利的代表。」
記者兼撰稿人尤利安.艾舍爾(Julian
Aicher),是德國著名的反抗納粹組織「白玫瑰」成員索菲.索爾(Sophie
Scholl)的外甥。圖為2021年2月22日,艾舍爾先生在德國巴伐利亞同舟共濟聯盟(Bayern Steht
Zusammen)舉辦的紀念「白玫瑰」和反對政府對中共病毒疫情措施的集會上發言。(黃芩/大紀元視頻截圖)
在演講中,艾舍爾先生引用了一段《柏林日報》採訪《南德意志報》著名記者、前法官普蘭特爾Heribert Prantl的對話,採訪中提到,普蘭特爾先生最近在一個訪談節目中說,在他33年的記者生涯中,從沒像現在這麼恐慌過。記者問他在擔憂什麼?
Heribert
Prantl回答:「我不是為自己感到恐慌。我擔心我們的基本權利。我很擔憂,基本權利是我們國家最美、最好、最重要的事物。我有種感覺,在這場瘟疫(中共病毒)中,它們被削減或有時被擱置一邊。我擔憂我們正在犧牲基本權利,以應對所謂的大流行病(中共病毒)。
然而基本權利的本質恰恰是,必須適用危機時期,所以才被稱為基本權利。它們是照亮民主的燈塔,如果認為允許它們有段時間黯淡,那是致命的。當我審視眼下時局時,這種態度似乎佔了主導地位。我從未想過,我們的自由會受到如此嚴格的限制。」
之後,艾舍爾先生在接受大紀元記者採訪時表示,「我今天的心情一方面感到悲哀,這些人(索爾兄妹)那麼年輕就死去了。另一方面我覺得,重要的是要記住他們,知道他們為何而死,就像漢斯.索爾喊的那樣「自由萬歲!」,為此他們付出了生命。」
「我總是很明確的說,聯邦德國不是第三帝國,但存在著很大的風險,即當所謂的限制基本權利像處理商品那樣實施,我們絕對有可能失去憲政和自由基本秩序中相當重要的部分。」
艾舍爾先生表示,「在(共產)東德長大的人一次又一次地告訴我,德國現在發生的事,讓他們聯想到1989年(共產)東德的最後幾個月的情景。」
「作為這個國家的公民,我們必須非常小心,我們要恢復這些基本權利。」
最後,艾舍爾先生表示,「我們應該享受我們仍擁有的自由,並鼎力確保盡快恢復《基本法》賦予我們的自由,不要灰心,這點非常重要。」
責任編輯: 孫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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