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1月19日,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歐洲事務主任亞歷山大·溫德曼中校在國會出席眾議院情報委員會聽證會。 (Photo by Drew Angerer/Getty Images)
【大紀元2019年12月02日訊】(英文大紀元專欄作家Diana West撰文/原泉編譯)著名的反共持不同政見者弗拉基米爾‧布科夫斯基(Vladimir Bukovsky)於11月19日在倫敦公墓下葬。而在華盛頓,美國的民主制度卻給自己蒙污。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眾議院民主黨人在政變中發起另一次假彈劾的「審判秀」,以阻止把唐納德‧川普送入白宮的美國選民的反共意志,這在美國沒有先例。
但這場戰鬥沒有規則﹐因為規則已經被奪走。要想了解為把川普總統趕下台而不顧一切﹑持續的努力,需要用長鏡頭對近期發生的事件追溯到一個多世紀的跨度﹐正如惠特克‧錢伯斯(Whittaker
Chambers)所描述的「偉大的社會主義革命力量,以自由主義的名義,斷斷續續地﹑不完整地﹑無形地﹑但總是朝著同一方向發展,已經在全國范圍內蔓延。」
錢伯斯是在1950年代寫下上述言論的,當時社會主義「新政」(美國羅斯福總統實施的新政)才剛實行二十年。
2016年,在錢伯斯死後50多年,就在社會主義的蔓延幾乎完全扼殺了我們的民主共和國之際,川普贏得了總統大選。川普通過恢復國家的民族性來拯救美國﹐他單槍匹馬地對抗這場社會主義變革。
這場變革的領軍人物﹐亦即所謂的「沼澤」﹐就像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所做的那樣:採取一切必要手段。為何不呢?在我的短篇書《紅線》中記載了他們的各種馬克思主義思想根源。
它們對我們的民主共和國在這些最後階段所構成的危險無論怎樣強調也不為過。這使2020年大選成為我們奪回被沼澤佔據大陸的勝利日。
也許第二次,一個更智慧的﹑歷經考驗的反社會主義變革者川普將召集實際上支持他的後備力量。這恰恰是我們的共產主義敵人所最害怕的一點,雖然他們深度滲透而且強大﹐但他們正面臨一股出乎意料的「美國式反抗」力量。
由於不情願或無法想像這場無規則的戰爭,共和黨人被誤導然後團結一致。在民主黨籍眾議員亞當‧希夫(D-Adam Schiff)領導的「袋鼠法庭」的彈劾聽證中,共和黨人沒有挑戰叛國罪,甚至沒有站出來要求陸軍中校亞歷山大‧溫德曼(Alexander Vindman)確認「舉報人」的身分,溫德曼承認他向這個「舉報人」洩露了川普與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的通話。
儘管共和黨人在證人的互相矛盾證詞上輕松得分,但與羅傑‧斯通(Roger Stone)的駭人聽聞案子相反,許多人無疑是在作偽證,但是,偽證罪不會被提起公訴,更不用說進行審判了。
就像垃圾食品一樣,儘管一時令人滿意,但這些累積的辯論點都不會使眾議院在彈劾階段拋棄政變﹐也不會喚醒沉睡中的美國人民對共和國的最高關注。
當猶他州眾議員克里斯‧斯圖爾特(Chris Stewart)步步逼近溫德曼對喬‧拜登犯下的是真正重罪和輕罪的態度時,共和黨人可能已經接近揭露彈劾聽證背後的最大謊言之一。拜登在一段錄影中自述曾威脅烏克蘭解僱一名調查腐敗的官員。
當眾議院情報委員會主席希夫(永遠不要忘記)向美國人宣讀他編造的通話記錄時,聽起來就像黑手黨頭子。拜登在任副總統時曾誇口﹐給烏克蘭政府6個小時解僱調查烏克蘭石油和天然氣公司布利斯瑪(Burisma)腐敗行為的檢察長,否則就會扣留10億美元的援助。該公司僱用了拜登的兒子亨特擔任董事會成員,每月支付他約8萬美元。談談交易﹐談談腐敗﹐談談賄賂﹐談談將個人利益與國家事務攪在一起。
溫德曼對此有何評論?以下是簡短的談話。
眾議員斯圖爾特﹕世界上有幾十個腐敗國家,數百個腐敗的政府官員。一位副總統有一次的確去了某個國家,要求解僱一個人,並給出6個小時的時限,如果沒做到就威脅扣留10億美元的援助。而被要求解僱的這個人正在調查給副總統兒子付錢的公司。我問你﹕這有錯嗎?
溫德曼陸軍中校﹕那不是我理解的﹐坦率地說,我對此沒有任何第一手的了解。
斯圖爾特﹕你沒有看到那個錄像﹖
溫德曼﹕我看過。
斯圖爾特﹕這就是我所描述的。我剛才對你說的一切都在視頻中。那也是「錯的」嗎?
溫德曼﹕國會議員﹐這是我實際上參與的,並且(無法理解)
(是嗎﹐真有趣﹗)
斯圖爾特﹕好吧﹐我想美國人民會有判斷。
溫德曼﹕我不知道。
希夫主席﹕那位先生的時間已經用完。溫德曼中校,如果您想回答這個問題,歡迎。
溫德曼﹕坦率地說,我對那起事件一無所知。我看到了視頻的片段,但是不知道是否能對此做出判斷。
然而,任何小孩都可以做出判斷。這場「彈劾問訊」的對象應該是前副總統拜登。
溫德曼的證詞還披露出一個不同尋常的事情。溫德曼證實,今年早些時候,烏克蘭政府三度邀請他擔任烏克蘭國防部長,領導烏克蘭軍隊。
什麼?
當被問及為什麼烏克蘭人試圖從白宮及其祖國僱用他去領導烏克蘭軍隊時,溫德曼說不知道。這個問題因其豐富而深層的可能性而在很大程度上未被挖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中央情報局的舉報人和前反情報官員凱文‧希普(Kevin Shipp)發推特說﹕「外國政府請美國情報官員為他們工作?這稱為間諜活動。是什麼促使烏克蘭這樣做?是溫德曼的個人生活有什麼讓他們印象深刻嗎?」
溫德曼讓整個事情聽起來很正常。他聲稱,其他美國服役人員在世界其它發展中的民主國家,當然是波羅的海國家擔任職務,對我來說真新鮮﹐他甚至還說出了一個未透露姓名的美國空軍軍官已經擔任「國防部長」。
真是這樣嗎﹖不知道。不過,為什麼是溫德曼?是什麼使烏克蘭政府相信這名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官員擁有對烏克蘭國家足夠的忠誠,竟一而再﹐再而三的請他出任國防部長?
溫德曼在發言結束時稱﹐給美國陸軍中校一個那樣「顯赫的職位」實際上是「可笑的」。這露出了一些端倪。這些烏克蘭人的提議旨在贏得溫德曼的認可嗎?
研究員傑夫‧奈奎斯特(Jeff Nyquist)給出另一可能層面的動機,他在推特上寫道﹕「我認為那是來自蘇聯烏克蘭人幹的『好小子』。」
好小子?蘇聯烏克蘭人?這樣理解會使虛假信息與傳統智慧之間的關聯短路,這種關聯會欺騙或幼稚地聲明﹐成為「烏克蘭人」是為了免受所有莫斯科的顛覆和滲透,是密閉的、不受莫斯科複雜的﹑不停的﹑經過時間和戰鬥力測試的「積極措施」程序影響。
(「積極措施」是克格勃用詞,引用1982年的機構間定義,是指旨在引起政策效果的主動行動,不同於間諜活動和反情報活動。特別是,它們旨在影響外國政府的政策……破壞外國領導人和機構的信心,以及抹黑對手。)
無視「積極措施」在烏克蘭或其它任何地方(當然包括美國)實行的歷史,既荒唐又不計後果。但是,這種無視是整個政治和媒體共識的基礎。
人們普遍認為,單獨存在純粹的俄羅斯影響因素和純粹的烏克蘭影響因素——兩者永遠不會相遇或混合。在試圖理解反川普,反美陰謀的事實時,即使從理論上考慮,也不曾考慮過蘇聯/俄羅斯顛覆烏克蘭,以及莫斯科試圖影響其它國家的悠久歷史。
順便說一句,請參考一下《華爾街日報》 2015年的一篇文章,該文章顯示,在全球所有國家中,「烏克蘭人」在克林頓基金會的外國捐贈者名單中排名第一(1999-2014年)。 「俄羅斯人」甚至沒有進入前15名。是真的嗎?
到本週末,川普—俄羅斯的新階段正在形成,由好奇的菲奧娜‧希爾(Fiona Hill)作證:我們現在應該選邊站﹐是俄羅斯還是烏克蘭在試圖影響美國大選。
同樣,考慮奈奎斯特提出的「蘇聯烏克蘭人」概念,這是對白宮這個笨拙中校說的討好的話,後者一直非常合作並且重視「烏克蘭人」的利益。
還請考慮一下,如果有「蘇聯烏克蘭人」,也會有「蘇聯美國人」。
戴安娜‧韋斯特(Diana West)是一位屢獲殊榮的記者和作家,其最新著作是《紅線:在反川普陰謀內部尋找意識形態驅動力》。
The Patterns of Communist Subversion Behind Impeachment Inquiry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本文所表達的是作者的觀點,並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責任編輯:林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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